符媛儿没说话了，心里有些气闷。程子同：……

“她怎么样？”他的声音里透着焦急。如果说是于翎飞想要，他为了讨于翎飞的欢心这么做，那昨晚上他那么对她又算什么？

“程子同。”她轻唤一声。这时，房间门打开，程子同和符媛儿走了出来。

她不会天真到认为这件事能瞒得住吧。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，”符妈妈不以为然，“今天有事求欧老，当然要用最好的茶。”

“这是什么？”程奕鸣问。于翎飞暗中握紧拳头，强忍着心里的闷气。

“从头到脚，没有一处不看上。”助理没接到命令，也不阻拦她。